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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噎得卢枫哑口无言。
他仔细琢磨一下，想起燕赵歌之前在沧海大世界行走，虽然客居长离山，而且有同门时至今日仍然留在长离山，但燕赵歌本人却很难用正邪来界定。
蔺千城、耿辉、冯景声这样的魔道巨头固然死在他手上，但正道中人年琛、方坎、管理、沈士成同样不手软。
血龙派的九龙指，时至今日都还在燕赵歌手里。
这人的行事标准，似乎是谁惹他，他就对付谁，根本不管对方哪个阵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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