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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——尽管秦风知道龙女等人的实力不足，但也无计可施。
因为，他知道，龙女五人已经很努力了。
或者说，用尽力更准确一些。
在过去这些天里，他们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冥想，用争分夺秒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，甚至恨不得榨干最后一丝力气。
而若非秦风给他们调配了用于恢复和减轻疼痛的药物，让他们每天进行药浴，他们根本无法坚持下来。
“对了，陈牧，你妈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随后，秦风将目光从龙女四人身上收回，扭头冲陈牧问道。
去年国庆的时候，王阿猛请客，秦风带着陈牧等人去燕京西京会所喝酒唱歌，结果陈牧在包厢外接电话得知母亲不慎摔倒，脑出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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