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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愿意为本殿下，万死不辞吗？怎么，到现在又反悔了？”妖尊依然笑着，只是那笑容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没有，属下没有反悔，属下很开心，能够得到妖尊殿下的垂怜，即便是死了，那也是在快乐中死去的……”牛妖道。
“那你还多话，问为什么？”黑月道。
“属下只是想问，为什么不让我在多开心一会，这样，我即便是死去了，心里也没有遗憾了。”牛妖道。
黑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，笑的全身发抖：“牛妖，你知道，本殿下为什么喜欢你这头牛妖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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