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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林没想到刘小英对自己女儿居然毫不讳言,完全没有隐瞒的样子,有些意外。
不过他还是尽可能地斟酌语气,说:“也不能说是鬼,只不过是驱邪而已。”
刘芸芸说道:“所以,我妈是死在了驱邪的路上?”
陆林在来之前,其实已经想过了这个问题的答案,倘若跟孩子说明真相的话,很有可能会让对方接受不了,当下也是尽可能地美化刘小英,告诉刘芸芸,说刘小英是在降伏一大魔头的时候,英勇献身的……
刘芸芸听完之后,沉默了一会儿,撇嘴说道:“就我妈那德性,献身就献身,估计谈不上什么英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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