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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明明是一件件谜团，正在被解开真相的明悟，但是他的表情落在纱帘后那女人眼里，却变成了慌乱、愤怒、羞恼、惊惶等等。
眼角一瞥，见到对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，楚言甚至怀疑，如果对方此刻有嘴有脸的话，那嘴巴恐怕会一直笑得咧到耳朵根子。
“你以为你算计了那两方，自己渔翁得利，但是绝对没有想到，我才是最后的黄雀吧。”女人此刻身子正对着楚言，嘿然笑道，“怎么样，这种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？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楚言如实评价。
不过当然了，他评价的是女人此时的表现。
甚至于其实女人此刻所得意的计谋，她算计了楚言这件事，很大程度上，也在楚殿下的预料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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